(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有很多剧透,可能有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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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提卡兹时代的死魂灵在成为灵体后费尽心思尝试法术来避免时间带来的灵魂损伤,但并不完全有效,最后发现保持自己理智的最好方式还是回归人的生活,而不是把自己当个易燃易爆的屁填充进奇怪的复仇要塞里去。
于是他在离开火山口时借助现代泰拉技术打造出了金属的躯壳——人形的头部躯干四肢操作起来符合自己与生俱来和社会的习惯,沉重但透气的合金能让死魂灵感知到踏实的重力与近似的呼吸,重复抽烟的习惯是为了刺激仅存的嗅觉来弥补失去味觉触觉的享受,大量进食高热量食物以保持精神不堕入伴随睡眠而来的族群仇恨低语,虽说没有穿着必要但还是认真琢磨衣服打扮以融入人群并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偶尔还会调整一点机体的高矮胖瘦或者搞点什么纹路来显得自己更像有成长有个性的生物。
于是,死魂灵依附于金属躯壳平时可以过得非常自在,不会随时被萨卡兹的族群情绪包裹,可以进食、行走、打架甚至玩玩艺术。但每次躯壳受到严重损伤、灵体被迫短暂飘散的时候——被迫与物质的世界短暂分离的时候,带着提卡兹历史和记忆以及情绪的浓雾会从每一道灵魂的岁月划痕上迅速溢出,锡人的意识被迫与它们纠缠,像是一次亡魂与地狱的混沌拥抱,充满仇恨与愤怒的火焰层层舔舐,族群的低语不似声音、更像躲不了的光线一样刺透着意识,故园被践踏摧残的景象引发着不存在头的偏头痛(?),死魂灵的个体存在几乎要被磨灭、变成本能的哭丧的怒号的抓狂的复仇魂灵集合体……这种体验比噩梦更难以忍受。
每次在新的躯壳上醒来都如同溺水惊醒一般大汗淋漓——尽管锡人并不会流汗。他在这之后总能迅速恢复平静,从那些诅咒中清醒。这算是千百年来养成的本能,但不代表他的灵魂真的不会受到影响。长生的代价之一是越来越深的噩梦,锡人深知自己并不能真的从萨卡兹众魂的手中一直溜走,尽管他如今是作为哥伦比亚人在生活,他也一直对提卡兹的应许之地有着归属的渴望,一直视萨卡兹为同胞,一直是那个古老族群的一员。
锡人知道梅兰德基金会的本质,知道哥伦比亚总统的真身,知道马克·麦克斯那诞生自机器、填充进有角羽兽、监控与操纵着一切的灵魂也与自己一样被打着某些钢印,他从中能看到某些与自己方向相似的渴求。于是他愿意在梅兰德付诸力量,帮助总统操控和促进某些变革的迅速发生,他清楚这是一种疯狂,但无所谓,探查遗产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族群的灵魂最终安息,他的加入还能让许多历史得到应有的尊重。
历史的重量与划痕伴随死魂灵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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